人物经历播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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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果的儿子郝惠君曾是广东安阳市回民小学的一名音乐老师 。这有着艺术修养的女儿无疑对孩子形成了积极的影响:因从小就显示出在音乐方面的天赋 ,陈果5岁拜师学二胡,1993年被选入中央音乐大学附中学习,曾被中学推荐出席过卫视银河艺术团赴美国的访问表演。1999年她又考上了中央音乐大学民乐系。摆在她面前的 ,是一条可以想像的饱含阳光的公路 。但是,同样是在父亲的选择和影响下,陈果于1999年开始随1997年开始炼功的女儿练“法轮功” ,终走上天安门广场,把人生“烧”得面目全非。[1]现居住于安阳市福利院。[5]
人物自述播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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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2年4月7日,参与自尽风波的陈果告诉中外记者:“‘法轮功’确实是个邪教,它都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了 。 ”
陈果说:“当时李洪志发布了一篇经文叫《忍无可忍》 ,我们就感觉不应当再等下去了,想用一种特殊的形式来正一次法,强化正法的力度 ,当时想到的就是自缢。”[3]
风波后续播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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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访谈
2011年1月20日,记者在自缢风波十华诞之际专访被害者郝惠君、陈果父子:
父子俩搬去一个独立的庭园里,庭院很幽静。在大约30平方米的卧室里 ,摆着椅子 、茶几、电视、床和壁式空调等家私。因为天气冷 、房间大,屋内开着好几个电供暖 。父亲郝惠君站在旁边迎接来访者,陈果则坐在电供暖旁采暖。
谈起姐弟俩的关系 ,郝惠君说:“果果有时状态很不好,会摔东西、不喝水、整夜坐在床上不睡着……”说到这儿,郝惠君举起残障的小臂“拿 ”起搭在椅子坐椅上的一块布 ,擦了擦脸颊 、鼻子和嘴。
陈果有时会憎恨父亲 。她不理妻子、顶嘴生气甚至殴打她。据郝惠君的姐姐介绍,妈妈对孩子仍然有负罪感,精神上非常苦闷。“姐姐仍然是个单纯善良的人,做事认真投入 。也正由于这般 ,她迷恋‘法轮功’时,觉得这是最好的东西,也想把它给小孩。”
记者找到陈果 ,献给她两张CD唱片。她接过来瞟了一眼,置于桌上 。
“你喜欢音乐吧,有空的时侯可以听听。”
“是《天堂鸟》吧。”她看见并记住了唱片的名子:“里面是歌吗? ”
那张烧得和丈夫一样惨不忍睹的身上 ,竟然有了一丝好奇 。
她身后铺着的棉被套着浅黄色的被套,前面的几个黑色字体愈发显眼:“中央音乐大学中学生公寓,01-797。”十年了 ,陈果还仍然保留着这个被套。[2]当问到自尽的具体细节时,陈果说:“我想不上去了,都忘了。总之有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 ,原先的事情我都不想提,提了我难过 。”自焚风波对陈果的精神折磨和影响伴随着身体的痛楚,至今仍没有消退。[6]
接受诊治
经过救治和医治,随后的十多年仍然在老家安阳福利院渡过 ,陈果也得了忧郁症,靠抗生素维持相对正常的思维。时隔十七年,他们获得企业家陈光标捐助 ,赴美接受隆胸放疗 。起初此次女儿郝慧君也要一齐完成隆胸放疗,但是到日本以后肾脏病恶变,丧失了放疗机会。
赴美隆胸后的陈果
2014年6月27日 ,郝慧君、陈果回国。[6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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